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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子监祭酒、当今大宴人尽皆知的大儒韩城子猛一拍桌子站起来,狂笑三声,“好一个“车尘马足富者趣,酒盏花枝贫者缘”。闻名不如见面,赵文举,果真是不负盛名!”
“接连两首佳作,论诗才,你当数大宴第一,”坐在韩城子身侧的大儒一抚长髯,兴致勃勃的问道:“不知你可有兴趣拜我为师?”
“要拜师,也当是拜我才对,你个老迂腐可别教出个小迂腐来。”
“哼~他跟你学能学到什么,老夫名下三千子弟个个成才,你才教出一群迂腐书生来。”
眼瞅着一群大儒为了赵文举,直接对吵起来,在场的学子无一不对赵文举投去羡慕妒忌的目光。
赵文举自己也麻爪了。
拜师?
他敢吗?
他肚子里就这么点墨水,一拜师用光了,岂不是就要成欺世盗名之辈?
但不拜师……瞧瞧这些大儒,国子监祭酒、急流勇退的老太傅、弟子遍天下的儒学大家,哪一个他敢、他能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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