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闻趴在栏杆上，微微抬头看向天幕。

        黑夜之上只有一两颗星星，月亮的光辉也被薄薄的云层笼罩，看不真切，有种淡淡的压抑感。

        和他此时的心境很像。

        “病人应该要开心一点，尤其是像你这样的病人。”白霜突然说。

        柯闻惊讶，“你知道我有病？”

        “是喔，因为我是一个很厉害的鲛人，我不仅可以看病，还能治病。”白霜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

        “你怎么治？”柯闻心动了。

        他脑袋里的血块连医生都说没有办法，小鲛人能有办法？那再好不过了。

        身为一个钢琴家，失去视力是一个很沉重的打击，不是所有人都能成为贝多芬。

        白霜说得头头是道，“你难道没听说过吗？鲛人浑身上下都是宝，那就相当于我浑身上下都是药。

        “你只不过是脑袋里有血块，小毛病，那不需要我割肉喂血，只要你多舔我两口，那就是在舔药材，那就是在吃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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