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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乎能从他的触碰中,描摹出他的唇形。
短短的十秒,对于白霜和顾言听二人来说都很漫长。
顾言听分开唇与肌肤的触碰,嗓音略微嘶哑地说出两个字,“没用。”
随后他便起身,丢下一句话,“下午有个会,我先走了。”
房车的门很快关上又合拢,白霜听见车外的阿彪惊讶道:“老板,这就走了?不多待一会儿吗反正下午也没事。”
一声闷哼,好像是阿彪被打了一下,不再出声。
直到车子的声音启动,白霜才回过神来。
她低下头,看向自己的左手手腕。
那里只有一道浅浅的、发粉的伤痕,这种程度的伤,哪怕不擦药,过一天也会愈合。
暧昧的是,这道浅浅伤痕上,似乎残留着星星点点的闪光。
是顾言听留下来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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