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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桎梏她的力道一松。她强撑着奋力将齐昀推开。喘息着捂住胸口,待到勉强回神过来,她低头看向掌心,不出所料,手掌上全是一片鲜血。
方才昏天暗地的纠缠里,她几乎没有半点逃脱的可能,窒息的恐惧催发出她心底里的求生欲。下手也就格外的不留情面,只要能松开,让她喘口气,恐怕无意间把扎到齐昀要害,把他给扎死也不是不可能。
她抬头看向齐昀,齐昀面色如常。因为身上衣袍是深色的,所以从衣袍上看不出血的痕迹。
他再次俯身过来,像是搅动了血池,新鲜的血腥随着他俯身的动作覆了下来。
她浑身上下所有的力气,几乎都在方才的纠缠里耗费干净了,但是他如果真的要强来,她不会束手就擒。
性命的确重要,但是她实在是过不去这一关。
然而他到她跟前还有半寸的距离的时候停住了,他抬手,更浓烈的血腥味传了过来,手指落到了她落下的长发上。
她一连拔出了两支铜笄,发髻没了铜笄的束缚,直接掉了下来。
他持住她掉落的那束长发,给她拨到身后去。
然后拉开距离,在卧榻的另一头坐下。
晏南镜满是警惕的瞪着他,齐昀坐在那儿,看着她眼底的警惕,笑了笑。他靠坐在那儿,好半会过去,都没有半点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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