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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将们互相看了厄一眼,眼里都是沉重。
他们也都知道齐侯已经放弃了这个儿子,但是即使放弃了,那也终究是自己的儿子。现如今如此安排,一时间他们震惊之余,不免有些齿冷。
饶是齐侯表露的再如何关怀旧部,这里头到底几分真心假意,他们也不是傻子,都能分辩的出来。现如今对亲儿子都这样,他们这些人能在齐侯那儿落到几分好,他们自己都心惊胆战。
“君侯。”沉默中,终于有个老将开口,“现如今天寒地冻,让秋郎出去,恐怕不妥当。”
有个开头的,接下来也有人道,“没错,辽东谋反,又杀掉了君侯任命的刺史和属官。这事不能这么算了,必须算到底。但是眼下不是出兵的最好时机,天寒地冻不说别的,就是关于辎重,就成难题。更别说风雪交加,容易冻死人。尤其辽东那个地方,要到来年三月才能开冻,比邺城都还要寒冷的多。”
“如果强行行军,我担心人还没到辽东,恐怕就要因为风雪死伤不少。”
冬日里原本就不是打仗的时节,越冷就越不适宜出动。
打仗用的那些兵士,也不仅仅只有打仗的用处,等开春之后,还要屯军田,这些东西都要人去做。要是死伤太重,没个几年甚至十年,都缓不过来。
齐侯听到这话,挑眉看向齐昀。
自从齐侯要他带兵前往辽东之后,齐昀没有惊慌失措,神情平静。他之前想到的如丧考妣,在长子脸上半点都没看到。
他越是出众,齐侯心里就越是一言难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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