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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灯火被外面吹进来的风吹灭了几盏,只剩下两盏在那儿,室内的光亮比之前还要黯淡了些。
即使光线昏暗,但眼前几个人的身量摆在那儿。
晏南镜越过身前发抖的阿元,还有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白宿。
“既然如此,还望使君言而有信。”
等到那男人颔首,晏南镜缓了口气,“既然这样,那还劳烦那两位郎君,将地上的白宿送回去。冬寒地冷,在地上躺久了,寒邪入体就不好了。”
她说着,见着之前那个被叫做玄符的少年又一次不忿的站出来,她扬起脖颈,“诸位都是不速之客,见诸君身上衣着应当是出身世家大族,不应当不知道没有打上主人门,还要驱使主人家的道理吧?”
话语落下,跟前的男人一手拦住想要上前的少年。他回头看了那少年一眼,又暼了暼地上躺着的白宿。
“我怎么会亲自送这种卑贱奴婢回去!”
那少年怒道。
“玄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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