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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难受,哭一哭也是好的,好过憋在心里。”
杨之简道,“都是阿兄的错,不要勉强自己。”
晏南镜捂住脸,装模作样的干哭了两声,然后放手下来,“好了。”
杨之简见状哭笑不得,不过见她如今是真没事,勉强算是放心下来。
“对了。”晏南镜想起今夜的波澜,“阿兄你真的不怕把人证给弄没了么?”
杨之简摇头,灯下的脸庞上神色“那是什么人证,为了父母妻儿,就算死也不可能把主人给供出来。既然如此,就这么处置算了。他们原本就是下了死手,如今这般也不无辜。而且,也没有什么拉拢的用处。”
不能咬出后面的指使者,更加不会对自己感恩戴德,以至于派上用场。
一点用处都不占,反而可能之后又召来祸端。
这世道蝇营狗苟的小人多,知恩图报的君子少。与其冒险打肿脸做善人,那他还是做个恶人比较好。
杨之简说完,坐到她那边去,他身形还是有些不稳。
望着她,“让阿兄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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