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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就算他知道了又怎么样?”
晏南镜摇摇头,“两军对阵,沙场上刀戟无眼,本来就是生死难料。何况他正在病中,想要顺利回去还得靠阿兄。”
“所以他就算真的知道了,他只会当做不知此事,等到回去了再说。”
这话换来杨之简一笑,“知善倒是了解他。”
晏南镜却摇头,“只是照着人之常情会如此罢了。”
齐昀这个人,看上去光风霁月,行事间也是君子做派。但是真正靠近了,只觉得这人并不是他表面呈现的那样。
不过这也不管她事,原本就是萍水相逢,现如今只求彼此相安无事就好。
齐昀的病情并没有在退热之后顺利痊愈,退热两日之后,又重新高热发出来。杨之简赶过去,诊脉之后,拆开了包裹伤口的布条,伤口愈合不佳,甚至开始流脓。
这是沙场上常见的事,刀戟伤不仅没有愈合,反而伤势扩大,危及性命。
这个道理齐昀当然知道,他躺在那儿,见到杨之简神色凝重,“是我伤势不好了?”
杨之简抬头,露出并不真切的笑,“不算严重,郎君好好养伤,记住不要思虑过重。”
“杨使君。”齐昀定定的望着他,眼底的光泛着冷,“你我过命的交情,实话实说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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