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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玄符有些些许心虚,咳嗽了一声,“到那会你就知道了。”
晏南镜已经没有和他说话的兴致了,说话本来就是挺耗费力气,说了一小会儿,她就没有那个兴致继续了。
或许之前的话太托大,郑玄符也不说了,坐在庭院里头一块儿在日头下晒着。暖意不多,但是也比闷在黑布隆冬的屋子里强许多。
“郎君,”一个仆从小心翼翼的进来,“前头长公子要找你。”
毕竟是一块来的,也不好少一个。郑玄符已经跑出来小半个时辰了。比起那些从开始就闷在屋子里头的齐昀等人来说,已经够了。
“我去了。”他左右扭了下脖子,“说起来景约也真是,上次他回来,挨了君侯几鞭子,打得可是半点都没手下留情,要不是我拦着,还不知道怎么样呢。明明可以好好留在府里养伤,他偏生就不。”
齐侯让齐昀承担了主将的些许罪责,心里也知道到底怎么回事,明面上不显,但是私下是叫人送来许多名贵药材还有好些金饼以及蜀锦。
明明可以好好养伤逍遥一阵,却要无事操心,给自己寻了不少事做。
晏南镜啊了一声,满脸的诧异,“被打了?怎么会被打呢?”
“主将是死了,可是其他人还在。”郑玄符叹口气,“总不能说主将死了,就不追责了吧。”
吃败仗,不管是什么缘由,那都是个丢人的事儿。不管如何都要降罪,可主将已经死了,而且死得不甚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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