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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就算他有,她也只能是听听。
齐孟婉听着蹙眉,想到了父亲。他们所有兄弟姐妹的婚事都是父亲说了算,至于他们本人如何想,完全不重要。
一时间两人坐在坐榻上相对无言。
世上的情,不是除却两情相悦,就没有其他阻碍了。甚至说,两情相悦,其实是一段情里阻力最小的了。
齐孟婉忍不住拧眉,她想了好久,最终也没能说出说服自己也说服她的话。
她也不能怪晏南镜什么,毕竟人生比情之一字重要的事多了去。她自己不也是如此。
兄长即使豁出去,哪怕事情不成,他也依然有大好的前程。可是面前人要是真的除了一个情字什么都不要的话,一旦输了,那就真的什么都没有,甚至可能还会因此连累到家里的兄长。
她那雀跃的心渐渐地沉了下来。有些悲伤的靠在那儿,自己没有的,齐孟婉倒是希望别人有。
“我以前听那些诗赋,写那些长情的男女。只觉得很新奇,也有几分盼望,诗文里的那些际遇我会遇到。”
齐孟婉说起来的时候,有些忍俊不禁,“我说这话,知善别笑我。反正我年纪不大,而且也不用和兄长们一样,需要带兵打仗以及处理公务。难免要找点事给自己打发时日。哪怕只是想一想也挺高兴的。”
“不过我也知道,诗文里的那些痴男怨女,也只能是在诗文里。毕竟人的一生,父母兄弟姊妹,还有自己的前路。哪个不比情重要呢。”
“就连我自己,刚开始父亲要我入宫,天都要塌下来了。但是现在也不一样过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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