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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颦一笑全都被他捕捉在眼里,一丝一毫的变化都没有放过。
他真的是他父母的亲生子。
他继承了父亲的敏锐多疑,但也有生母的全心全意为了一个情字。
晏南镜说话间,已经把脖子那儿的伤口给处理好了。她见着齐昀依然望着她,那目光灼灼,落在面上,简直不得安宁。
“还有别的地方吗?”她垂首问他。
齐昀摇摇头,晏南镜听了,把手里那只小巧的陶罐给放置到一边。
齐昀望着她,她躯体在初春厚重的袍服下越发的纤细,就尽在咫尺,他生出想要拥她入怀的绮念。
他察觉到这个念头,用力按捺住,不敢真的对她如何。
过了小会她问,“现如今还有那么痛吗?”
齐昀摇头,“已经好许多了,没有最初时的灼烧感。”
他说罢,有些惊异的看向她随意放在一旁的陶罐,“竟然有如此疗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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