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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赶你走。”
杨之简才说完,晏南镜回头过来瞪着通红的眼睛瞪着他,杨之简叹口气,“朱门,竹门。哪里是一样的。”
“我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谁,想要出人头地,就必须要比旁人付出更多的代价。”
杨之简想起这一路来的坎坷,笑着摇了摇头,“其实代价不可怕,只要有结果,一切都好说。”
他说着,停顿了下,“只是这代价有时候要大很多,甚至要远远超过我的预料。”
“知善应该还记得当初荆州的事吧?府君想要完全挣脱大族的掣肘。所以很多府君不便做的事,我要做。他不能说的话语,我要给他说。所以在外人看来,是我这个小人撺掇着府君疏远他们。府君是干干净净的。”
“一旦那些人和府君针锋相对,形势要是不对。那么我这个小人,自然是要被推出去一平众怒。这是府君们用惯了的手段。”
杨之简说着,满脸苦笑,“去年荆州的那次,就是。只不过那些人径直动手,没有给府君回过神来的机会罢了。”
晏南镜见状就要说话,杨之简抬手制止,他摇了摇头,“我知道邺城里有很多人艳羡我。觉得我一步登天。中郎将作为主君,的确是要比之前的府君好。但是之后到底会如何,我自己都没有把握。若是好,还好。若是不好,我不知道还有没有那个机会,护得你周全。”
“即使周全,留的一条性命。和丧家之犬一样,惶惶不可终日。我哪里忍心你到时候去过这种日子?”
晏南镜咬住唇,“阿兄,是不是他说了什么?”
杨之简摇头,“无人和我说什么。我和知善说的,全都是我自己的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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