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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如今已经没人能伤害你了。”
齐孟婉轻轻的嗯了一声。
办事的内官过了很久回来,身上带着淡淡的血腥气,过来回禀说韩庶人已死。
内官没有详说这里头的过程,毕竟太过血腥,免得脏了贵人的耳朵。
“皇子如何了?”
晏南镜听齐孟婉问。
韩皇后已死,她生的孩子自然也活不了。斩草除根的道理,没有人比齐侯更清楚明白,比起那点点恻隐之心,皇子长大为母报仇的隐患才是最重要的。
“皇子方才夭折了。说是突发喉疾,无法喘气,任凭疾医如何施救,也无力回天。”
“可怜的孩子。”齐孟婉叹了口气,“不过也好,母子一同上路,黄泉路上也有个伴,”
说着,齐孟婉笑了,“说起来,还不止她们母子俩,还有大长公主等一同陪伴,一大家子都在,热热闹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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