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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与裴聿泽相隔几月出生,情境却大相径庭,裴聿泽永远如众星捧月,即便他曾经也是多么优秀,依旧被裴聿泽压得死死的,喘息不得。
“你知道那种窒息的滋味吗?”他笑着问裴聿泽,一把推倒了绣屏,郁禾被箍住了嘴唇,一双眼睛惊恐又担忧地对上裴聿泽紧拧的目光,泪花闪烁,使劲摇头。
段二疯狂地跑到她的身后,扯下她嘴里的布条,手臂绕过她的肩颈,按住她。
“郁禾!”
“裴聿泽!”这一刻,郁禾才知,段二的目的是什么,惊恐袭遍全身,浑身冰冷。
看着郁禾夺眶而出的眼泪,裴聿泽的心猛地揪在一起,他极力克制着怒火,迫使自己冷静:“别怕。”
段二好像听到什么啼笑皆非的话,“噗嗤”笑了出来:“别怕?裴聿泽,你还真是......”他深吸一口气,笑容顿消,脸色逐渐狰狞,“让人恨之入骨!”
这种时候,他居然还能淡定地让公主别怕?他越是如此,段二就越是要让他们怕。
蓦地,寒光一闪,一把精致的小匕首亮相在郁禾柔腻的脖颈处。
“段二!”裴聿泽再也无法克制,目眦欲裂咆哮一声。
“别动,你敢近前半步,我就轻轻在小公主这么漂亮的脖子上划一刀,再进一步,我就再划一刀直到,伤口够深......”
“你敢伤她,我定让你生不如死!”裴聿泽戾色尽显,杀意迸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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