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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示她并非一个没心没肺的人,其余的时间,她也不出府,只待在府里听曲,赏舞,只是经常走神就是了。
裴聿泽是在第三日的上午醒来的,此时他并没有完全退烧,青鸟感叹了一下裴少卿的体魄,顺便也暗夸了一下自己的医术,然后同郁禾说:“少卿想见公主。”
“……他想见就见?”郁禾撇嘴,“不见。”
青鸟去复命了,郁禾觉得烦闷,起身往赋春楼去。
这就是公主府专门听曲看戏,赏舞的地方。
偌大的赋春楼,余音绕梁不绝,只伺候郁禾一人,然后郁禾看着台上缠绵悱恻的爱情戏码又走神了。
这种爱情戏码彩鸾不喜欢,她喜欢搞笑的戏码,所以开始嘀咕:“青鸟怎么还不回来?传个话而已,这么慢。”嘀咕的同时顺手从果盘里拿了个果脯,刚放进嘴里,还没嚼,就直立着呆住了。
郁禾垂眸歪靠在圈椅上,忽然觉得有阴影覆下,她不耐地皱了下眉:“彩鸾,你挡住我了。”
“……我没有。”彩鸾轻飘飘的声音传来。
“还说没有……”郁禾抬眼蓦地愣住了。
裴聿泽赫然在眼前,低首垂眸看着她,嘴角含着清浅温柔的笑,只是他的脸色依旧还是苍白虚弱的,这使得他的笑添了一抹令人心疼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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