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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聿泽看向她,淡漠道:“我会求她回到我身边。”
“什么?”段雨瓷皱了下眉,“噗嗤”笑了出来,眼泪也夺眶而出,“你是裴聿泽啊!你是裴氏的继承人啊!你怎么能去求她!”
“我为何不能?”裴聿泽莫名地拧眉,仿佛她在说什么可笑的话,不屑一顾,“她是我的心爱之人,她恼了,我自然是要哄着她。”他语声低沉,缓缓说着,一件极为平常的事。
心爱之人?这四个字给了段雨瓷致命一击,打得她眼前一黑,几乎就要厥过去。
金氏怔了半天,心神动荡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忽然听到一声尖叫,她吓得转头去看段雨瓷,只见往日里温柔可人的段雨瓷此时已全然失态,脸色扭曲,摇身变成了一头兽似的。
“你不能!我不许你去求她!”她撕心裂肺的喊着。
裴聿泽掀眼看向她,目色极致冰冷,即使坐在那,也足以让人心颤的压迫感:“你该认清自己的身份,段小姐,你只是今窈的闺中好友。”
今窈今窈!又是今窈!好像她的身份只是“今窈的朋友”,她心肺翻滚,惊怖莫名,声声泣血:“难道,你忘了我小时候,我为了你掉下寒潭......”
这是除开今窈,她唯一能拿捏裴聿泽的......
“这份恩情,我自当谨记,将来你出嫁之时,定会备上厚礼,我也会护你在夫家一世无忧,再无其他。”他冷冷说着,扶着扶手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过来,“可若是你做了对不起裴家的事,那就休怪我不念旧谊了。”他淡淡说着,没有一点温度起伏,却足以让段雨瓷寒彻背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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