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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聿泽并未搭理,金垣嘿嘿一笑,又朗声道:“参见驸马。”
这时在座的也都起身一一行礼,高朗的声音穿过飞檐轩的边几边际。
郁禾看了眼裴聿泽,见他颔首,她浅笑盈盈道:“诸位不必多礼,都是自己人,日后不必如此拘束。”
“自己人”,金垣挑眉,趁裴聿泽经过他身边时,暗自拱了他一下,暧昧一笑。
裴聿泽未曾尚公主前在列最尊,素来列主位,今日郁禾也来,自然是更加当仁不让。
突然一旁传来一声轻佻的语声:“从前是自己人,只是如今聿泽尚公主,这......算不算是夫凭妻贵啊?我很好奇,聿泽在府里要不要给公主端茶倒水地伺候?”
语出众人色变,郁禾更是不悦地皱眉,骄傲扬言:“我家聿泽也很贵的,靖州天府的继承人,端方俊逸,架海擎天,我们是强强联合,不过,你也是四家中的公子吗?我怎么从未见过你?”
她配合着疑惑的神情,将怀疑对方身世的表情做的恰到好处,果然见对方觉得被羞辱而阵红阵青的脸。
其他人憋着笑,顾忌着姿态和体面,只有金垣“噗嗤”笑出声来:“公主,他是段家二公子,我们都叫他段二。”
“哦~”郁禾意味深长地拖长了音,眼睛顺带将段二上下打量一番,然后什么也没说。
段二愈发臊红了脸,咬着牙问:“公主是何意?”
郁禾轻飘飘:“没什么意思啊。”又很善解人意道,“段二莫要见怪,毕竟我家聿泽这般人才,宴会我也只看得见他了,这才不曾注意到一些不太起眼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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