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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她白日里为裴聿泽洗手作羹汤留下的伤,或是细细的划痕,或是浅浅的烫伤,白日里青鸟已经给她处理过了,很疼,可她满心欢喜,并没有在意。
此刻,依旧很疼,疼的她眼泪都出来了,扑簌扑簌地掉进枕头里。
“很疼?”裴聿泽眉心微拧,擦药的动作又轻了许多。
郁禾摇头,又点头:“很疼。”带着哭腔的哽咽,她想让他心疼她,胡乱地想,若是当时她假装昏倒了,他会是比较担心段雨瓷,还是她?
裴聿泽凝视着她:“以后这种事就让下人去做。”
郁禾心头一紧,他知道她为他洗手作羹汤的事了,没有欢喜,似乎还有些无奈,是觉得自己在添乱吗?这在他的眼里只是一见微不足道的事吗?
忽然悲从中来,胸口一闷,眼眶更红了。
裴聿泽不解,俯身而下,抬起她的半边脸,细细地瞧着她,脸颊便传来一阵炙热,郁禾突然勾住了他,微微抬头在他唇边轻吻,呢喃着:“裴聿泽,爱我,要我。”
呼吸相闻,裴聿泽极力克制:“公主。”
郁禾的心是空的,浑身动荡着不安,只有裴聿泽的吻和轻抚才能安抚她,所以,她急切地,充耳不闻地吻着他。
舌尖舔舐过裴聿泽的喉结时,他眸色骤浓,再也难以把持,将她捞起倾覆而来,吻住她,捻弄辗转,肌肤滚烫如热铁一般地紧贴着她,热烫的手指经过的每一处,都让郁禾战栗。
至少,这一项,段雨瓷赢不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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