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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默半刻后,他猛弹而起,瞪着眼睛:“你当真爱上她了!怎么可能呢!她那么刁蛮,那么骄横!都是你不喜欢的性子!她还对雨瓷那么坏!她让人来毁雨瓷的清白,把她推下山,罄竹难书啊!”
裴聿泽直起了身子,凝重地看向他:“有证据吗?”
谷奎生一愣:“……还需要证据?除了她……”
“她是公主。”裴聿泽打断了他的话,缓声道,“若是她容不下一个人,还需要那么大费周章吗?酒楼那件事,做的天衣无缝,一点线索查不出来,郁禾单纯天真,她做什么都大开大合,绝不是她做的。”
谷奎生愣愣地看着他,半天嗤笑一声:“那推雨瓷下山呢?”
裴聿泽道:“你到的时候,雨瓷已经摔了下来。”
谷奎生一滞,蓦地瞪大了眼睛:“你难道怀疑是雨瓷自己滚下来!”
“不。”裴聿泽否定,谷奎生松了一口气,又听他道,“是雨瓷激怒了郁禾。”
谷奎生“噗嗤”一笑立刻否认了:“怎么可能呢,雨瓷那样的姑娘,说话都生怕吓死一只蚂蚁,怎么可能激怒别人……”他看着裴聿泽深邃镇定的眼眸,突然止住了话头。
裴聿泽道:“所以,她在故意激怒郁禾。”
“为什么?”他话音才落,又了然,自然是为了裴聿泽,他又问,“那她对公主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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