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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禾回了裴府,坐回房中,一坐就是残月星疏。
她知道裴聿泽在府里,在凭春小院,听说段雨瓷缓过来了,只是这次发病比之前惊险,大夫说是心情郁结所致。
青鸟换了好几盏茶,郁禾都放着凉了。
段雨瓷在酒楼被欺辱一事,传的很快,就像是有预谋一样,府里也知晓了,但很快传言的几个丫鬟被胡茗璋揪住,查清了传闻源头,杀鸡儆猴,以雷霆手段将人发卖了。
这件事再也没有传开。
郁禾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她,她只在乎裴聿泽。
院里传来了请安的声音,她三魂归位一般腾地站了起来,匆匆走出了房,踏入月下,正与裴聿泽撞个正着。
她的脸色很不好,像是瓷娃娃,轻轻碰一下就要碎了,裴聿泽拧眉。
“你信不信我?”郁禾找回自己的声音,轻颤颤地问他。
裴聿泽看着她半晌,淡声道:“早些休息。”说完,他朝原来的房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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