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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戏群众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们?”裴聿泽凤目微眯,寒气逼人地轻笑了一声,蕴着危险的气息。
旁人已经看出裴聿泽的极度隐忍克制,若是程探花再多说一个字,只怕立刻就要挂彩。
转念一想,若是当真动起手来,也不知是年长的驸马爷厉害,还是年轻的探花郎厉害。
再看小阁老,呃……那脸色阴沉的好像在想该把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探花郎埋在哪儿。
这时裴聿泽的倾慕者们就不高兴了,嗤之以鼻道:“他知不知正在跟谁说话啊!这么嚣张,有什么背景吗?”
另一边拥趸程以璋的小姐反驳道:“探花郎出类拔萃,他自己就是底气,需要背景吗?”
“哼,论出类拔萃,何人比得上裴少卿?即便没有裴氏,裴少卿也甩探花郎几条街了!”
“……怎么,没有小阁老的事了吗?”
“……”
打起来!看来是打不起来了,花灯下闪过一个倩影,直愣愣扑进了四人场中,一把拥抱住郁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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