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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聿泽眼眸深深,上回今窈摔碎的蝴蝶簪,也是难得的玉质,可也是武陵王所赠?再看郁禾对着周瑾年的亲密,他平静的脸色又冷了几分。
裴子鹤静观,武陵王,那位先皇后的义子,常年驻守边境,立下数件奇功,令外敌忌惮不敢入侵,手握三十万大军却对皇室忠心耿耿的武陵王,看来十分疼爱郁禾这个义妹。
皇上也十分满意周瑾年这一举动。
一场家宴,各怀心思。
宴毕,裴聿泽送父母出宫,临上车前,裴子鹤肃正看着裴聿泽,威严渐显:“聿泽,你是裴氏的继承人,凡事当以裴氏为重,适当时要懂得取舍,武陵王虽手握重兵,我裴氏也能独当一面,这门亲事,不必顾虑其他。”
和离一事,他们自然得知,何况今日郁禾公然借着要和周瑾年叙旧的借口留宿宫中,已是显而易见,心生不满乃人之常情。
裴聿泽拧眉,沉声道:“父亲,孩儿自有轻重。”
金氏轻轻拍了下丈夫的手臂,微微一笑,裴子鹤目光柔和一瞬,也不再多言,扶着夫人上车。
裴聿泽目送马车离开,神色凝重,涂庚见状走过来,小声道:“主君因为公主和你和离一事是不是恼了?是不是逼你表态了?”
裴聿泽沁着寒意的目光睨过去,涂庚识相地闭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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