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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丧仪后一个月,主君和主母向聿泽哥哥提出了和她定亲,她和裴今窈站在外头听得心快跳出嗓子眼。
结果聿泽哥哥说,他的金铃手镯送给了别的姑娘,那位姑娘说将来要嫁给他,他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但只是不想和别人定亲。
一盆冰水狠狠泼向了她。
主母很着急,问他是哪家小姐,他没说,主君说他的婚事必须是其他三家的小姐,从前不定亲只是纵横考量,如今见他和她来往亲密,便选中了她。
聿泽哥哥很冷静的,冷静的很无情,他说,她只是裴今窈的朋友,他把她和裴今窈一视同仁。
只是妹妹。
她很伤心,很生气,更气那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不三不四的女孩抢了聿泽哥哥的金铃手镯!
她不能眼睁睁看着聿泽哥哥被别人抢走,所以那日他们去寒潭周围玩去,在裴聿泽不慎快要落下寒潭时,她抢先上去推开了他,自己半跳半掉的下去了。
她知道即便没有她,裴聿泽也能矫健地躲开,但这是她唯一的机会,让裴聿泽一辈子都欠着她的机会。
她成功了,可裴聿泽还是娶了公主,她不甘心,直到郁禾露出那个金铃手镯……
段雨瓷握住了药瓶,把自己埋进药浴里,憋气的窒息感很快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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