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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给郁禾下药之人,他眼底的爱怜逐渐被戾色替代。
但,在郁禾醒来前,他还不能离开。
日上三竿时,郁禾才醒,想舒展的一动,顿时觉得浑身快散架的酸疼,立即刺激了她的记忆,她蓦地睁开眼低头一瞧,身上只盖了一条薄薄的丝帛,目及之处,青红狼藉……
腾地一下,脸滚烫的晕头转向,她羞愤欲死!
“醒了?”
身后传来温柔低沉的声音,清朗悠扬,是心情不错的裴聿泽。
郁禾心下咯噔,埋着脸咬咬唇,大有壮士断腕的悲壮,拉着丝帛坐起,张目望去,先是一愣,裴聿泽已经穿戴整齐,还换了身衣服,气宇轩昂地站在床边。
郁禾板着脸半垂了眸,平静如水:“嗯。”
一个字音,沙哑干涩的几乎让她强撑的镇定瞬间破防,是昨天晚上喊哑的,她别过脸假装咳嗽一声,懊恼地皱了下眉。
裴聿泽含着清浅的笑意,坐到床边递上一碗茶:“我试了温度,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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