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郁禾掣回手继续摇头:“不介意,我为何要介意?你要是不想治,正好,我省了再送一遍和离书的麻烦。”
裴聿泽的脸乌沉乌沉的,气得齿痛:“一点小伤,死不了。”
郁禾“哦”了一声:“那青鸟不必麻烦了,我们进宫去。”
她话音刚落,扶着彩鸾的手转身就走了。
裴聿泽静静看着她离开,没有制止。
程以璋抱着胸好整以暇靠在墙边:“你当真没有将和离书送程礼部?”见他默然不语,程以璋挑眉,“你就不怕公主跟你闹得天翻地覆?”
裴聿泽依旧沉默不语。
程以璋低头一笑:“这会公主进宫大概是去找皇上了吧?”他语声清浅,闲适地坐了下来,大有一种说风凉话,看好戏的姿态。
裴聿泽掀眼看向他,眼底沁着寒意:“你不会有机会,趁早死了这条心。”
程以璋朗声一笑:“这算是一种告诫呢?还是一种命令呢?若是一种命令,连我自己都无法控制自己的心,何况是少卿,但若是一种告诫......”他顿了一下,看向裴聿泽,目色沉毅,“路还很长,咱们走着瞧。”
裴聿泽眸色骤沉,冷凝他一眼,站起身来,居高临下无视了他:“那便走着瞧。”
原本还闲适的程以璋,笑容顿消,脸沉了下来,前所未有的压力染上眉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