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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皇子嘛,左右都不是自己,他大可以再从其他亲王手里再选一个儿子。
皇上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虽然没有说明白,郁禾也就作罢了,只当井水不犯河水地再过个大半年好了!
这时皇上从枕头底下拿出一枚刻有双龙戏珠的玉简交给郁禾:“这是太祖皇帝传下来的,太祖打天下时,曾用此玉简作为信物虎符调军,后来荣登大宝后,便失效了,如今传下来在子孙手里,只能留作一个纪念,但若是在别人手里,那就如皇帝亲临,郁禾,收好了。”
他郑重地放到郁禾手心里。
郁禾震惊:“不该传给下一任皇帝吗?”
“自然是给我的宝贝女儿当护身符重要!”
郁禾睁着眼睛道:“到时候见了老祖宗,他老人家会不会揪您的耳朵啊?”
皇上被她可爱的模样逗笑了,大声“哈哈”笑了起来。
郁禾听着他中气十足的笑声狐疑地歪头,皇上立刻意识到了,连忙咳了两声,郁禾不疑有他,但不放心皇上,这两日她还是在宫里住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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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日裴聿泽也很忙,整日在大理寺不着家,但因着郁禾住
在宫里,他也能抽空办裴今窈的案子。
段雨瓷经过上回的事,产生了浓重的警惕感,尤其是当柴家的四小姐住进裴府后,那种危机感日夜侵袭着她的心,令她不安至极,她好不容易等到裴聿泽和郁禾和离,绝不能让她人坐享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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