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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承霄想了想:“那知道你有火水的,还有什么人?”
那人想了想:“那天我拿着火水回来,好像遇见郑卫国了,好歹是以前的同事嘛,他那天又刚好没喝酒,就打了个招呼,他还问我拎那么大罐什么东西呢!”
这时又有另一个人想起来:“说起郑卫国,我昨天好像看见他在咱们宿舍附近鬼鬼祟祟的,问他也不说在干什么,那火水该不是他偷走的吧?”
“怕不是穷得要偷火水去卖钱买酒喝了吧!”
江承霄:“不对啊,火水能值几个钱,如果真是他来咱们宿舍偷的,我记得我昨天出门的时候忘记带表了,就在枕头边上放着呢,真缺钱的话偷手表不是好得多?”
也是啊,手表更值钱,也更好出手,这一般人没事也不会买这么一大罐煤油回去啊!
“那他总不能是活得不耐烦了,想要一把火烧死自已吧?”
“想烧死谁还不一定。”江承霄从床上跳起来,“我出去看看。”
除了点灯之外,煤油还有一个重要的功能,那就是点火。
这么一大罐煤油,简直就是月黑风高之夜的放火佳品啊!
在郑卫国的眼中,是宋晞蓝揭发的他,是宋厂长开除的他,对他来说,宋柏礼一家就是把他害成这样的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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