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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牧歌低下头,轻轻拭去眼角的泪珠,顿了好一会儿才继续开口:“那几天我天天和她聚在一起,也不知道我俩哪儿来的这么多话。我还答应她等忙过这阵就去禹城看她和宝宝,可我怎么也没想到那次竟然是我跟她见的最后一面……”
阎煦从写字台上抽了张纸巾递给她,等她情绪缓和些了,才道:“气运这东西看不见摸不着,但对人的影响还是挺大的。就拿陈谷雨举例,生孩子这种事情本身就是人命关天的事情,如果她身上有气运在,她兴许能避开大出血。可她身上气运全无,一旦遇上事儿就是最坏的发展。
“陈新洲父子也是一样。平时气运足的时候还好,被老宅抽掉所有气运之后,随便一件事情可能就会要了命。”
她稍作停顿,眯起眼睛看向沈牧歌。
“现在陈家没了人,他们也需要换一个目标继续吸血。”
“他们的新目标就是我家?”沈牧歌擦干眼泪抬起头,声音闷闷的,“那我现在应该怎么办?”
她父母都七十多了,可经不起这么折腾。
“这你倒不用担心,他们在你们家设下的阵法暂时还没发挥作用就被我们撅了。”
“小阎,你确定是朱家干的?”
“目前听你们这么形容,我推测应该是他们。”阎煦说,“去看看就知道了,有了目标就很好确认了。”
“我跟你一起!”沈牧歌把纸巾攥在掌心中,双眼通红,嗓音发狠,“要是他家干的,我一定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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