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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这么骗你的吗?”阎煦目光中透着怜爱,像看傻子似的看着他,“真是一个敢说一个敢信呐。”
“埋骨头?”沈牧歌连珠炮似的追问韩壶,“你为什么要在谷雨家院子里埋骨头?到底是谁让你这么干的?你这么干是不是想害死她?”
“你他妈管我!”
韩壶的这句话基本坐实了阎煦对他的指控。
离他最近的两名民警相互对视一眼,立马站在他身侧堵住他逃跑的路线。
另外两位民警拉起警戒线,疏散人群。
阎煦好心提醒:“他得了梅||毒,你们小心,别让他抓伤了你们。”
所长环视四周,目光落在青石板小路周围的两片菜地中,低声问:“女士,你叫什么名字?你说的人骨在哪里?”
“我叫阎煦,阎王的‘阎’,温煦的‘煦’。”阎煦往菜地里指了指,一共指出四处地方,“这四个地方都埋着有横死之人的骨头,我怕破坏现场,就没动。”
韩壶看着她指着的那四个方位,又惊又怕,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你、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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