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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千帆呢?它对它父母什么态度?”
“对这种父母能有什么态度?那一家三口像蚂蝗一样只会趴在她身上吸血,她恨不得与他们断得一干二净!可他们一家又怎么可能会轻易放开她这棵摇钱树?”
谢诺每每想到自家闺蜜生前的遭遇都会气得心脏疼。
“千帆和他们僵持了很久,最终双方达成一致,千帆每个月给他们转2000元赡养费,他们不许再骚扰千帆。他们一家三口当时答应得好好的,可后来每个月依旧会不停的打电话给千帆,变着花样找理由问她要钱。
“好在千帆早有准备,她每个月工资9000元,但她告诉父母每个月只有3000元的工资,给他们转完2000元之后自己只剩下1000元,只能勉强支付房租、水电和餐食。每次她父母打电话来她就卖惨,逼急了就闹自杀。”
谢诺冷笑:“她父母也怕她真自杀——这倒不是在关心她,而是因为她只要活着好好工作,他们每个月还能收到2000元钱的赡养费。可如果真把她逼死了,他们从此以后就一分钱都得不到了。”
阎煦胳膊搭在窗沿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在窗沿处轻点。
“既然两边关系闹得这么僵,柏千帆又为什么还会回去?”
“我也不太清楚。”谢诺摇摇头,“她没有告诉我。”
禹城市到柏千帆所在的阳川市大约1个半小时的车程,从阳川市再到下面的阳湖村还得再开40分钟。
下高速前,谢诺拐进阳川市的服务区停下车。
这会儿已经下午1点多了,她惦记着阎煦今天到现在都没吃饭,想着在服务区吃点东西,顺便加个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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