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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黄昏的时候,王时才气喘吁吁地跑来,从怀里掏出个塑料瓶子放在窗台上,里面漂着大朵被泡开的花。
她有些局促地搓搓手“是干净的,我洗了很多遍。”
姜薇没说话,她伸手碰了碰那个瓶子,滚烫,像是才熬出来的水就倒了进去。
该怎么告诉王时塑料制品不要装滚水。
况且就隔着一层衣服,不知道她有没有被烫到。
王时见她没有反应,埋下头又绞了半天衣角,明显在做心理斗争,半天才抬起头来“我听说,你们明天就要走了。”
她人很矮,如果不是踮着脚的话,从窗台平平地看过去,只能看到双眼睛,圆溜溜的,像只小耗子。
“对,我们明早八点走,叁雾河谷出发。”姜薇关上了窗,她没有再多说,王时想在商队混下去,如果连这点暗示都听不懂的话,还是只有死路一条。
窗户关上后,外面很安静,然后有脚步声响起,渐渐远去。
姜薇踹开温壹房门的时候,他正在点着灯研究一张地图。
“你欠我的钱抹一半,明天炊事部加个人。”她将那张改过的欠条在他眼前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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