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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好戏”即将拉开帷幕,而所有的演员都深知自己无法逃脱。
在如此古怪的气氛中,主持人并没有强行暖场活跃气氛。她像是终于卸下上班时的伪装的社畜,面具之下是一张麻木冷漠的脸,很没有形象地整个人瘫软在座位上。
一路无话,众人各自转头,沉默地盯着窗外飞速掠过的残影,感受着从城市往郊外山区行走的这一路的风景变化,起伏的山丘缓慢地吞噬了平原,开阔的视野被遮挡、割裂。
单调乏味的旅程很容易使人失去对时间的感知。也不知过了多久,视野中的画面终于发生了变化。天色缓缓变得昏沉,原本明亮蔚蓝的底色逐渐被墨色取代。
在黯淡的光线的作用下,一座座巉峭耸立的山峰如同一个个瘦骨嶙峋的巨人。他们沉默地围拢而来,沉默地俯视大地,沉默地垂首迫近。小小的大巴车无知无觉,毫不迟疑地驶入群山的腹中。
待大巴车驶入山区,最终在一小片荒废的空地上停下时,车厢内的众人这才像是被重新按下暂停键,渐渐有了动作。没有人组织,众人默契地同时站起身,活动着僵硬的四肢。他们一个接着一个,鱼贯而下。谁也没说话,脸上并没有熬过漫漫长途后的松快感,反而挂着一种麻木和茫然混杂的古怪神色。
到这时,哪怕再迟钝的人也终于察觉到一丝不对劲来。
张玄沄有些晕车,进入密闭的车厢就很容易犯困,几乎是一路睡过来的。此时,他站在大巴车旁,一手撑着车门,目瞪口呆地环顾四周,终于后知后觉地发出一声优美的感叹:“卧槽,这他妈不太对劲吧?看着架势,我怎么感受到节目组有一种把人骗过来杀的美感呢。”
站在他身旁的阿波目光凉凉,语气幽幽,回道:“你才意识到啊,我这一路都在担惊受怕,生怕这一整车拉的其实都不是活人,会总图像丧尸似的暴起把我给啃了。亏你这么心大,居然还能睡着。”
两人面面相觑,心有灵犀地一起朝墨观至看过来。
墨观至依旧抱着小黑猫。小黑猫像个小婴儿似的仰面躺着,呼噜呼噜愉快地啃着小鱼干,此时小鱼干被吃得只剩下一小截鱼尾巴,正被小猫咪叼在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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