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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观至回神,猛然惊觉怀中的小黑猫已不知所踪。他连忙四下去寻,却在原本供着泥塑神女像的小桌前的蒲团上,愕然发现一排身着红色纸衣的“祭品”和“供果”,正是之前便被挑中的人选。
其中最为醒目的就是一只身着迷你同款红裙的……小黑猫。
墨观至:“……”
气鼓鼓、黑乎乎的小猫崽被硬(塞)进一件看着便不太合身的小红裙里,摆着一张圆圆的小臭脸。因为毛毛过于厚实蓬松,那件可怜的小纸裙被撑到极致,不断有猫毛挣扎着从各种衣服缝里“滋”出来,长长的大尾巴甚至无处安放。远远看去,他就像一只被洗衣机洗坏了、开了线的毛绒玩具。
这场面着实令人害怕不起来。
确认小黑猫除了受到点精神折磨和猫格折辱外并无大碍,墨观至总算放下心来,这才转眼去看另外几位“祭品”。
女孩们的脸上都被抹上一层浓厚的油彩,也不知是为了在奠礼上尽可能做到“喜庆”,还是时间紧任务重没工夫仔细描摹,那些黑的眉、红的唇,下手重得已经看不出原本的五官。她们蜷缩在一起,都是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
再往旁扫去,对上张玄沄的那张脸,墨观至再次沉默。
阿波正巧也看见这一幕,十分不给面子地当场笑出声来。
“卧槽啊张玄沄,你这个样子是想美死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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