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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镜转过头来看他。
仇亦一直都觉得池镜跟温青堂很像,两个人都是外热内冷,过分理性。面上看着温润似水,其实内里像金属一样坚硬,凿都凿不开。
仇亦歪着脑袋,手撑在脸颊上,眯着眼睛笑笑:“你们这样的人,是不是对什么都没有欲望?”
池镜嗤笑一声:“对什么都没欲望那就不是个人了。”
身后传来一阵轻笑,庄楚过来讨酒喝,刚巧听到池镜说的这话。
“那你的欲望是什么?”庄楚问了一句,很自然地在池镜旁边坐下,笑着问正在调酒的管家,“能给我调一杯吗?随便什么都可以。谢谢。”
对方微微一笑:“好的。”
“嗯?”庄楚转头看向池镜,等他回答。
池镜抿了口酒,微微笑了下:“你见过有谁把自己的欲望说出来的吗。”
庄楚也笑:“当然有,只是要看倾吐的对象是谁。”
仇亦看了庄楚一眼,庄楚的视线也正好扫过来,两人互相笑着点了下头。刚才在酒桌上池镜都介绍过了,今天人来得比较多,仇亦不太记得对方的名字,只记得他是池镜的高中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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