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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镜看着他微红的脸庞,想到他刚才说的那话?,心?情有点?微妙。
这人迷糊成这样,刚才说的那话?八成是不经大脑的醉话?,很有可能?庄楚跟他说的话?都被他听?到了,只言片语稀里糊涂往脑子里一凑,冒出来这么一句惊世骇俗的话?。
今天的聚会不是通宵场,毕竟已婚人士占大半,还有几个?周末还得去公司加班的社畜,前者要早归,后者要早起?,于是差不多十点?半的时候,一帮人就提议散场了。
余闻嘉在房间睡了半小时,醒来时头疼得厉害。他坐起身捂着头缓了一会儿,抬头四下看了一眼,意?识渐渐回笼。头还是有点晕,一仔细回忆晕之前发?生的事,太阳穴就疼得发?涨。
余闻嘉低着头,出神地盯着身上的被子。
脑子是乱的,记忆也是乱的。
门锁“咔哒”一响,余闻嘉抬头看了眼,池镜推门而入,看到他坐在床上不由得一愣:“醒了?”
余闻嘉看着他,眼神不算清明,细看还有一丝醉态。
“头还晕不晕?”池镜走了过来。
余闻嘉嗓音有些嘶哑:“……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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