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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喝晕了,但?是面上看不出来。他眯着眼睛看着远处大楼,酒杯握在手?里转了又转。
阳台门被移开,仇亦从屋里走了出来。池镜转头看了他一眼,一举一动?都有点?迟缓。
“喝多了吧。”池镜旁边还有张单人沙发,仇亦坐下来,“怎么了,你今天看着像是心里有事儿。”
池镜笑了笑,没说什么,问他:“你搬这儿来温司知道吗?”
“知道啊,我干什么他能不知道。”
池镜沉默了会?儿,忽然说:“你在旁边不远不近地守着,他就这么一直站在原地……你有想过放手?吗?”
仇亦笑了声:“今天真挺奇怪,换以前你不可能问我这个,我想没想过放手?你还不知道?‘自个儿愿意,就自个儿受着。’这还是你跟我说的话,那么老酷。今天怎么回?事啊,我那酷酷的潇洒池处去哪儿了?”
池镜喝了口酒,自嘲地笑了声:“潇洒个屁。”
他少见地说了粗话,这是真喝多了。
仇亦看了一眼他手?上的戒指,突然问:“糊涂账理不清了?”
池镜侧眸看他一眼。
仇亦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也?有人在你旁边守着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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