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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要避我风头了,我还敢生气?”余闻嘉离他更近,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出来的热气。
“今天真好说话。”池镜吐字很轻地说。
“仅限今天。”
池镜看着他很慢地眨了下眼睛:“下次是不是就要大发雷霆了。”
余闻嘉点头:“是的。”
“为什么喝酒?”余闻嘉问。
池镜话一说多就晕,身子控制不住往前倾,头也垂了下去,低声道:“明知故问。”
余闻嘉扶住他的肩,池镜忽而?抬起头问:“你是不是明知故问?”
余闻嘉“嗯”了声:“是。”
酒精让池镜放松了神经,这一刻他没有下意识去跟余闻嘉维持距离。他身形微晃,手搭着余闻嘉的胳膊支撑了一下身体,余闻嘉扶他回床上坐着,蹲在他身前问:“今天喝了多少??”
池镜抬眼看向他,反应有些迟钝:“……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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