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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闻嘉早就习惯这个?工作强度了,要说很累那也不至于,总好过值班通宵。但他还是把脸埋在了池镜颈间,闷着声音跟他说:“累。”
池镜轻轻摩挲着他的后颈:“辛苦我们闻嘉了。”
“这周六上班吗?”池镜问他。
“要上。”
“还是要加班?”
“不一定,应该不加,那天只排了一台手术。怎么了?”
“你要不加班,晚上跟我去喝喜酒?”池镜说,“我高中同学结婚。”
“是以?家属的身份跟着你去?”
池镜笑了笑:“那你还想以?什么身份跟着我去?”
“那得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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