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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只有廊灯亮着,越往里走越暗。
余闻嘉没回卧室,抱着池镜走到沙发那儿,俯身把池镜压倒在沙发上。客厅空旷,阳台门开着,窗帘也没拉,他们在一个相对开放的空间,这让池镜有点不习惯,他被余闻嘉困在身下,深入触碰让他气息不稳。
“闻嘉……”他喘息着叫余闻嘉的名字,“去把窗帘拉上。”
“没人看见。”余闻嘉手上动?作不停,“已经?很晚了。”
他今天有些急躁,以往都会注意不在池镜脖子?上留痕迹,今天却没收住,唇抵在池镜颈侧脉搏处,轻轻吮吸。池镜偏过头?缩了一下脖子?,提醒地叫了声“闻嘉”。
余闻嘉回过神,及时止住了。
池镜的职业不比其他,他不能在露肤的地方留下这种痕迹。
余闻嘉舔了舔他颈侧,低声说:“对不起。”
池镜捧住他的脸,含笑道:“又?说对不起。”
“以后注意。”余闻嘉说着一动?。
池镜闭上眼浑身一抖,之后便无暇再说话了,嘴里只有一声声低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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