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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渴?”护工闻声转身去帮他端来了一杯温开水,用棉签沾湿他的泛白起皮的嘴唇。
他无力的任由护工操作,他很捋直舌头大声告诉护工不是渴,是可乐!他想喝可乐!他想压压惊!他想让滋滋滋冒泡的可乐来刺激刺激他这年久失修的舌头!
护工起身拉开了窗帘的一角,阳光肆无忌惮的照进灰白没有一丝活气的病房里,唯独没有照射在温末浅身上,毕竟植物人一开始无法适应强光,他可以理解。
他一直盯着那束并不刺眼的橙黄色光线,他感觉自己的灵魂被困到了一具病秧秧的身体里,这具身体差劲到连盯这个简单的动作都会感到吃力,他哽着一口气瞥开视线接受了这个事实。
视线流转到了上空,灰白的天花板映满了他的眼眶,眼眶里顿时失去了流彩,他现在的心情不比这天花板好看多少。
“感觉还好吗?”护工将棉签扔进了垃圾桶,柔声询问。
温末浅点头。
他想他如果摇头肯定还会被刚刚那群无情的医生继续检查这里检查那里,他可不喜欢别人在他身上乱来,那种感觉糟糕极了。
他就这样躺在床上,听着护工的絮絮叨叨。
根据护工的话语,他得出了几点关键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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