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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知深根本不知道应该怎样跟一个孩子解释庄美玲的意图,他一想到刚刚庄美玲像盯猎物一样盯着温末浅,他就直犯恶心。
他产生了一种自己的东西被别人觊觎的恶心感,但他把这种感觉归结成了对家人的保护。
他蹲在温末浅跟前,抬眸刚好对上温末浅那颗朱红色的眼睑痣,那眼睑痣像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衬托的整双桃花眼清澈动人,看的人离不开眼,怪不得那么惹人喜欢,要是能藏起来就好了,但陆知深知道保护花的方式绝对不是不让花盛开,花本身没有错,错的是满手鲜血的人。
温末浅的刘海长长了些,他伸长手臂扒了下他额前的刘海,露出了光洁的额头,温末浅感受着他的动作,弯腰轻轻啄了下他的脸颊说:“浅浅只喜欢你,那个姐姐坏浅浅不要喜欢。”
他的亲吻像蜻蜓点水,陆知深被他的举动惊的呆愣在原地,但听着温末浅的后半句,想着他可能只是单纯的想要用亲吻来表达自己的心中所想,就像儿子对爸爸那样。
可他不知道此时的温末浅看着他那呆愣的模样露出了得逞的坏笑,甚至在心里想着那触感比他想的还要柔软,还有股香味。
大宝?
他开始在心里计划下次想亲的部位,反正陆知深只会把他的所有行为归为不懂,归为模仿。
温末浅觉得装傻子也没什么不好,光明正大的调戏陆知深实在是太有趣了。
陆知深却还傻傻的教育他:“不能随便亲别人,这是不礼貌的。”
“是吗?但电视里也这样,他们也不礼貌吗?”
“分……”分情况陆知深想着太复杂了,温末浅可能也不太能理解,于是一网打尽,“对!不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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