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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末浅擦完鼻涕后,眼泪反而控制不住的涌了出来,他咬着嘴唇忍着没发出声。
陆知深见势捧起了温末浅的脸,用大拇指轻轻抹去了脸颊上的泪痕,哭的像只小花猫。
温末浅的眼睛湿润澄净这让陆知深想到了在他们嘴里破掉的那颗葡萄,看上去很美味。
“纪念这个词不一定全是遗憾,”陆知深看着他湿漉漉的眼睛说,“也可能是永恒的记忆,比如我们。”值得我用一辈子去珍藏去回味。
陆知深并没有美化纪念的含义,比起爱而不得,他认为遗忘更恐怖。
温末浅听着陆知深的解释,眨巴着眼睛,他听懂了但还是想告诉陆知深:“我们不要纪念。”
陆知深点头:“我们不会纪念。”
待片尾曲唱完,陆知深关了平板。
四周一片静谧,可以清晰听到远方海浪击打礁石的声音。
一股寒意涌上心头,陆知深手一伸就将温末浅揽入了温热的睡袋。
听着帐篷外的“沙沙”声,温末浅往陆知深怀里拱了拱,打着哈欠问:“你之前为什么不把葡萄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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