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陆知深!”温末浅一生气就爱喊全名。
要是换作以往陆知深一听见温末浅喊他全名他就会乖乖服软然后去哄他,这次他偏不,他反骨气冲冲的道:“干嘛!温末浅!”
温末浅被他喊的怔忪在了原地,手里的可乐被他捏的喷涌而出,顺着手指蜿蜒而下直至手腕,一半倾泻到了石板路上一半没入了袖口。
陆知深一把抢过他手里的可乐,拿纸巾帮他擦拭着手上和袖子上粘腻腥甜的可乐。
“不开心可以告诉我,我能感受到,别幼稚的说那些伤人的话。”陆知深说。
“我哪里幼稚了,我明明说的很有礼貌。”他反驳道。
“是挺有礼貌,听的我牙痒痒,想咬死你。”陆知深很少对温末浅说出这么狠的气话,温末浅自然也不甘示弱,他气愤的把脖子凑近陆知深,赌气道:“你最好咬死我,我死了你就开心了!”
陆知深看着他如白瓷般白净细腻的脖子毫不犹豫的咬了上去,从温末浅“嘶”的那一声和蹙起的眉头就知道他咬的不轻。
他一松开,眼眶殷红,低哑着嗓音道:“下次在说这种赌气的话,我就把你关起来!”
“不痛不长记性,你就气死我算了。”
“你可以说死,为什么我不可以?”
“没有为什么,”陆知深用温热的指腹摸了摸温末浅脖子上的那圈泛红牙印,“痛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