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他担心他手贱一个不小心就把门推开了,那场面一定不容乐观还有些尴尬。
他背对着浴室门对着浴室里的陆知深道:“那你先把衣服穿好,我在进来。”
陆知深见那浴室门一动不动,他不紧不慢的整理着他还在滴水的头发,道:“我头昏,拿不到。”
“老婆,你进来么,我真的快要昏倒了。”陆知深喊道,“老婆,冷。”
现在已是六月中旬,虽然北城的气温从六月开始就一直保持在了二十六左右,至今还未上过三十度,但也算得上闷热,不至于冷。
温末浅不想揭穿陆知深的这些雕虫小技,他轻轻敲了下浴室门,浴室门轻微打开了一点,因为惯性又关上了,关的比之前那条缝更严实了些。
陆知深听见敲门的声音瞬间虚弱了下来,结果不见温末浅的人,只听见他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他道:“那你至少把浴巾围上,你围上我在进去。”
陆知深扭头看着浴室门,他好像透过那道浴室门看到了以前的他自己,站在浴室门口外来回踱步,很是纠结,不知道下一步到底是进还是不进。
那时温末浅说的是浴室里有虫他害怕,陆知深想他现在说他是低血糖好像也并不过分。因为在酒精的作用下他确实也没好受到哪里去,胃里有股忽上忽下的灼烧感,太阳穴胀痛,头还有些昏。
镜子里的他露出了棱角分明的下颚线,带着红绳的左手撑在洗漱池上,红绳还是当初温末浅帮他系的那朵蝴蝶结,只是因为长时间的佩戴,所有蝴蝶结已经变成了拧在一起的一团。
他对着门外的温末浅道:“我都看过你的了,你就那么不想看我啊?不公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