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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知深摸了摸温末浅的肚子:“我带你去走走,消消食。”
“不然晚上睡不着。”
陆知深和其他人打了声招呼后就带着温末浅沿着河边消食去了。
这条河离赵随家不远,周围没有任何保护措施,只竖了块警示牌,警示牌上面写着:禁止下河游泳,后果自负。
河道两旁种满了柳树,柳树的枝条随着晚风的方向荡漾着,带来了丝丝寒意。
“这河水不深,最多就到你胸口。”陆知深说,“小时候赵随那狗贼把我推下去过,当时这河水直接淹到了我脖子。”
温末浅听着陆知深的话侧头盯着黑不见底的河水,晚风温柔的撩拨着他额前的碎发,河水把他的眼眸映衬的愈发黑亮,他嘴角的笑意不减反增。
温末浅的笑声伴随着蝉鸣声一起传进了陆知深耳中。
陆知深手一揽就把笑声的源头揽进了他的怀里,他用臂弯轻轻夹住了温末浅的脖子,这个动作温末浅只能歪着身子扭着屁股走路,很变扭难受。
“你不心疼我就算了,居然还嘲笑我,”陆知深假装气呼呼的说,“小没良心的。”
今晚没有月光,后面遛狗的男生望着不远处嬉闹的剪影,转身到别处遛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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