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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着半跪的姿势虔诚的在花瓣的残破处落下了一吻。
——甜的。
一吻过后他弯腰用鼻子轻嗅着玫瑰的芬芳。
“宝贝,好香。”
……
晚上八点不到,两人同时被敲门声吵醒。
“先生,开门。”温末浅懒洋洋的道,然后翻身拉被子盖过了头顶。
陆知深下床将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到地上的内裤捡起抖了抖上面的灰,又将不知道什么时候遗落在书桌上的白袜子拿起,只有一只,他游走了两圈才在洗脸池中发现了另一只。
内裤,袜子等等都是温末浅的,他将一切收拾好,确保没有遗漏才上前打开了房门。
“他还在睡觉,请问你有什么事吗?”陆知深挡在门口并没有想让周周进门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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