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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见挑了挑眉没阻拦,只笑了笑应下了,但神色颇有种看好戏的意思。
白马流云也不需人牵着,只乖乖地跟在一旁走,偶尔从鼻翼间喷出浓白的粗气,给这几乎静止的冰天雪地增添了几分生动。
雪山中伫立着许多高大挺拔的雪松,松针上尽是雪,还有些细长的冰针垂下来,在阳光下分外梦幻美丽。
云桑由衷地敬佩长亘山中的生物,也不知它们是如何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下生存多年的。
靴子踩在覆满厚厚积雪的地面上,又闷又脆的奇异声响接连不断传来,绵密的沙沙声让人听着觉得十分有趣。
虽然不记得过往,但云桑敢断定这是她踩过最厚的积雪。
但也正是这厚重的积雪让她愈来愈累,慢慢跟不上江见了。
而且越往深处走,冷意越甚,云桑知道自己的极限很快就要到了,也不逞强,果断停了下来。
感受到胳膊上传来的阻力,江见回头,看见了兜帽下那张苦瓜似的小脸,瞬间就明白了什么。
“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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