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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还没说完,就看见江见提着处理好的鸡过来了,想来是瞧见了云桑在扒蒜,不大高兴,上了竹阶就开始同凌沧海嘟囔。
“好你个凌老头,居然使唤我娘子给你干活,我都没让我娘子给我干过活!”
把已经死的透透的鸡放进木盆中,江见就指着云桑脚下的一堆蒜壳向凌沧海发难。
凌沧海气哼哼地就要跟这个来讨嫌的小子会上一会,云桑及时卡在了中间。
“你说什么呢,是我非要来帮师父的,师父可没使唤我,就扒了一头蒜,算什么干活,你少找茬,要尊敬师父些,知道吗?”
尊师重道是人生在世应当有的美德,江见这样实在不好,她没忍住说了两句,看了眼灶台上整整齐齐的食材,想着确实没她的事,甩着两只沾着蒜味的手去溪边了。
一阵风似的从小马扎上站起来跑走,轻软的衣袖拂在江见的手背上,江见发愣的同时心尖痒痒的。
“哎?怎么还说我啊~”
看着云桑头也不回地从自己身前越过,还得了一顿数落,江见愣是反驳不出来,目送云桑的背影远去,他用刀子一样眼神瞪他的好师父。
“才一会你就把我娘子蛊惑了,真是好手段!”
凌沧海如何能看不出愣头青是吃味了,嘿嘿笑了一通道:“说什么蛊惑,人家丫头这是懂事,哪像你,泼皮猴子一样,真不敢想你是踩了多大的狗屎运才将人捡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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