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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了,正好,随我洗菜去,我有话要问你。”
有徒媳妇凌沧海自然是欢迎的,但是他得将人家姑娘的情况了解一番,尤其怕这个徒媳妇是这臭小子用些见不得光的法子得来的。
江见看出了凌沧海的意思,也没推拒,活动了一下手腕就跟了上去。
师徒二人和谐地走到了溪边,一人洗笋子一人洗菌子,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来,偶尔能听到凌沧海抑扬顿挫的各种语气。
“你在人家失忆的时候讨人家当媳妇,你好意思吗?”
溪边,凌沧海话语带着几分不赞同,摇着头叹息道。
“这不是我从小你教我的,别闲的蛋疼管人家的事,我们不是做慈善的大善人,见到个可怜人就去发善心,娘子没了过往记忆,又没有依靠,我照顾她,她给我当娘子,这多公平啊!”
回应的是江见振振有词的话语,他在外头飘摇多年,做的都是些事结账清的公平营生,在这事上江见自觉当初也是秉持着公平的,问心无愧。
而且因为这人是娘子的缘故,他还破例了许多呢。
“那有没有可能当初人家姑娘其实不想跟着你,只是想活着才依了你,只是委曲求全,其实心里压根就不喜欢你呢?”
凌沧海的年纪不是白长的,他吃的盐比江见吃的饭更多,说话也能说到点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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