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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桑叹了一声气,在江见怀中扭了扭身子道:“没人欺负我,我只是有些想我娘了。”
这话一出来,江见想起了自己一直忽略的东西。
他怎么从未见过岳母大人?
这样想着江见也就问了出来,听得云桑一愣,连悲伤的情绪都散了大半。
“没人同你说吗?”
“说什么?”
江见一头雾水地反问,云桑一想也是,江见才来家中几日,自己都忘了同他说的事旁人又怎会多嘴。
“我娘在生我的时候就去世了,爹爹说娘当时身子不好,临产时候又受了外祖父家的刺激,当时大出血没能救回来,便丢了性命。”
对于母亲,云桑很陌生,但话语中总带着一种执着的情愫。
江见啊了一声,嘀咕道:“原来女子生小娃娃会丢了性命啊,太可怕了,那、那我不要娘子给我生小娃娃了,以后传承衣钵还是寻个徒弟吧。”
云桑没想到他会想这么远,想得那么体贴,虽然心里很是受用欢喜,但还是解释了几句,以免对江见造成什么错误引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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